都散了吧。”

军嫂们离开之前,纷纷为陆昀铮和许宛棠说话。

“我就说陆团长是被冤枉的吧!”

“就是!许同志对咱们家孩子都那么好,咋可能对亲人坏嘞?”

“对!坏也是许同志的亲属坏!这不是坑人吗?哪有这样的亲爹亲妈?坑自己女儿和女婿?”

其中一个军嫂似有所指地往马金花的方向瞥了一眼,十分有针对性地道,“坏的还有那些造谣的人,满口胡言,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一肚子坏水儿!”

众人散去,马金花气得够呛,只能在原地生闷气,不敢回嘴。

沈政委还在这儿呢,她可不敢再触霉头了。

许宛棠和陆昀铮送走两位武装部的同志后,看着沈政委离开才回去。

沈政委离开以前,还深深地看了这对儿即将离婚的小夫妻一眼。

只见陆昀铮跟个没骨头的癞皮狗似的往人家女同志身上贴,一脸没出息的样儿。

但随即,沈政委的眼中的后悔一闪而过。

通过陆昀铮的离婚报告,是不是他做错了?

如今看来,陆昀铮对许同志不无情谊。

许同志的家里人对她又这样差,再离个婚,那也太残忍了一些?

沈政委撇过头去不看他们。

通过了的报告收不回来,既然是他们的选择。

不难看出两个人都是有想法的、有主见的,未来怎么走,他们说不定比他这个快要半百的中年人还要清楚。

“我走了,你好好养。”沈政委拍了拍陆昀铮的肩膀道。

随后,略有深意地对许宛棠说,“这小子……你不用这么惯着他,浑是浑了点儿,但长记性。”

许宛棠一开始还以为沈政委在说,陆昀铮的脚受伤了,她不用随时这么扶着。

但一对上沈政委睿智又深邃的眼,再结合那句和前半句不怎么沾边儿的后半句“浑是浑了点儿,但长记性”,许宛棠又不得不往深想了想。

可能是沈政委也看出了陆昀铮最近对她态度的变化了,以为两人有和好的可能?

许宛棠不想接这个隐藏起来的话茬,干脆装傻,“没事儿,扶一下而已,不耽误什么。”

沈政委是个聪明人,察觉到了许宛棠的抗拒,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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